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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都市]重生诡情之屌男复仇计-13-15

    时间:2021-12-13

    第14章

      “嗯……有三十岁了吧,叫陈安。听妈妈说他在陵江画界颇有名气,尤其善长画人物。”

      “老实说,那家伙是不是盯着你和你妈妈看了?”

      “咯咯,小龙哥哥,你真逗,他不看我和妈妈,怎么给我们画画啊?”

      “便宜那家伙了!那你们的画画好了吗?”

      “没呢,我的底稿已经好了,妈妈的还没画,她还要去一次画室。”

      “你妈妈还要去?什么时候去啊?”

      “下下个星期吧,差不多我的画就画好了。”

      方兰毕竟是老板,也没多少时间陪青华去练车,正好夏竹衣有空,隔三差五就和青华去码头练车。本来青华去码头练车只是他的障眼法,装几次,然后说会开车了,方兰也不会怀疑他,真要正儿八经地去码头练车,青华肯定会闷的。辛好是方兰和夏竹衣轮着陪青华去练车,让青华在这近一个月的练车时光里都保持着一开始的热情。

      对夏竹衣来说,三十出头的画家陈安是个年轻人。虽然个子不算高,但与强壮却显得有些清秀的青华相比,留着短胡子的陈安看上去有些粗犷。再加上工作起来不修边幅的习惯,陈安就像凶悍的盗匪一样,让独自面对他的夏竹衣感到有些心慌。他会不会就这样扑上来?夏竹衣坐在椅子上,看到粗犷的画家盯着她看,不由得想起了她独自面对青华的那一天,那一天,她就是男人的玩物。

      画家盯着夏竹衣看了许久,一动不动,突然间又低下头,专心在纸上画了起来,夏竹衣知道对方进入了工作状态,心里莫名其妙觉得放松了些。上次陪方樱来画室的时候,她已经认识了陈安,但那天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陈安的画上,并没有仔细观察过陈安,这时候夏竹衣便仔细打量起陈安来。都说专心的男人最迷人,隔着画板,夏竹衣能看到陈安的半边面孔,虽然看起来有些凌乱,但却有一股特别的气质。

      夏竹衣想起了高中时的一位同学,认真读书的样子跟沉迷在画画中的陈安有些像。有一阵子,夏竹衣对那位同学也曾有过好感,但那位同学却只对学习感兴趣,后来那位同学考上了京城著名的学府,而夏竹衣只是考上了省里的一所三流大学。大学假期聚会的时候,夏竹衣还跟那位同学交流过,毕了业就再也没联系过,因为夏竹衣很幸运的进了市政府,认识了方达明。后来夏竹衣跟她高中女同学聊天时说到那位男同学,硕士毕业后回到了省城,在一家公司当工程师,算是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夏竹衣当初听到这个消息,心里还有些惆怅,但随着方达明的身份越来越尊贵,夏竹衣已经忘记少女时代的那个男同学了。要不是今天看到陈安认真的样子,夏竹衣也不会想起那个曾经令她心跳的男生。

      夏竹衣已经习惯了她的贵妇生活,如果现在让她回去过苦日子,那还不如让她去死。她的思想已经被现实禁锢,但她的思绪是自由的,看着专心认真的陈安,她想到了很多东西。方达明也是一个专心认真的男人,照道理,这样的男人是应该很体贴爱护妻子的,但夏竹衣却没有感觉到方达明作为一个丈夫对她的关心和爱护。这个画画的陈安会是个好丈夫吗?夏竹衣看着认真画画的陈安暗想。

      陈安今天作画行云流水,小半天就打好了底稿。中午的时候,夏竹衣请陈安出去吃饭,陈安拒绝了,说他现在正有感觉,想一个人留在画室画画,夏竹衣也没跟他都客气,独自一人离开了陈安的画室。夏竹衣刚离开画室就接到了青华的电话,问她吃午饭了没有,夏竹衣告诉青华,她的底稿已经画好了,下午没什么事情,可以陪他去练车。青华打电话给夏竹衣就是问她什么时候画完的,没想到半天时间就把底稿画好了,青华自然喜出望外,约了夏竹衣在南城门附近的愚园见面。

      青华看到夏竹衣穿了淡黄色的小洋装就问她怎么没穿那裙子。“那裙子是拍戏的时候穿的,我哪能穿那种裙子出来。”别说夏竹衣是省长夫人,就算是普通的家庭主妇,她也不敢穿着拍戏用的古典裙子出来逛街。

      “我觉得你穿那裙子挺好看的,等会儿穿给我看看,我还没见你真人穿那裙子呢。”青华说话的时候,一手压在了夏竹衣的大腿上。虽然两人坐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,可正好赶上吃饭的时候,饭店里人很多,可谓是大庭广众的。夏竹衣即便保养的再好,看起来也比青华大了很多,要是让人看见两人的暧昧姿态,肯定叫人胡思乱想。“你要想看,当到了没人的地方我穿给你看就是了。”夏竹衣连忙推开了青华的手掌,向外挪了下椅子。

      吃过午饭,夏竹衣就载着青华去了码头。一路上,夏竹衣问青华在龙辉公司上班的事情。“小龙,你怎么没跟你妈去Y 市签合同?上次考察你不是也跟去了吗?”

      “我现在跟一个业务员在跑业务,签合同这样的大事情我去了也没什么用,还不如呆在家里学车呢。”

      “你学跑业务干什么?你将来是要做老板的,就要跟着你妈学,签合同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才是要学习的正事。跑业务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就行了,用不着跟着下面的员工出去跑。”夏竹衣当然不能跟青华说,你业务跑得再好能有什么用,只有跟着你妈,尽快掌握公司大权才是正道。

      “我现在什么都不懂,等我在公司各部门学了几年再到我妈身边去,那样帮我妈打理公司才能不出错误。”

      “可不是帮你妈,是帮我们方家,你妈手上的公司说穿了都是你的。”夏竹衣知道她现在还说不动青华,就算说动了青华,就凭青华现在的样子也不可能去夺了方兰的大权。但吹耳边风要趁早,只要她经常在青华耳边说这事情,等青华知道权力妙处的时候,自然就想拿下方兰手里的权柄了。

      车子开到码头上,青华就叫夏竹衣换上那蓝色的长裙。“小龙,难道夏奶奶这身衣服不好看吗?”夏竹衣的衣服很多,但每一件都是精挑细选的,穿在身上都能把她衬托得更迷人。她明明记得上次和青华来学车,穿的是套差不多的衣服,那次青华对她的衣服可是赞不绝口。

      “好看,可是我想看夏奶奶穿那条裙子。”

      夏竹衣从中控的空档间钻到了后排座椅上,青华转过身,趴在靠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美妇人换裙子。在男人的注视下,夏竹衣解开了裤子的搭扣,抬起双腿将脚尖伸到了青华的跟前。“小坏蛋,帮我把裤子拉下来。”美妇人的声音很媚,既像是在诱惑男人,又像是在撒娇。即便是夏竹衣初识方达明的时候,也没这样取悦过方达明。

      美妇人穿着肉色的短丝袜,摸起来很滑,青华双手抚过美妇人的脚底,挠得美妇人双腿只打颤。裤子慢慢褪去,露出美妇人一双白嫩的玉腿,大腿根部被黑紫色的蕾丝内裤遮住,隐隐露出贲起的阴户模样。

      夏竹衣见青华眼睛盯着她的内裤,双手轻揉着内裤娇声问道:“小坏蛋,这个要脱吗?”

      “脱,反正一会儿都要脱的。”

      夏竹衣慢慢地将内裤向膝盖处褪去,到了腿弯处就停住了,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男人。青华毫不客气地伸出了魔爪,将那条带着女人私处味道的小内裤从美妇人的腿弯间扒了下来。“夏奶奶,你的内裤可真漂亮,比小樱穿的好看多了。”

      青华闻过美妇人的骚味后,将那小布片扔到了旁边的驾驶座上。

      很快,美妇人就脱去了上衣,连胸罩也一快除去了,从纸袋里拿出那条蓝色的古典长裙套在了身上。“漂亮吗?”夏竹衣端坐在椅子上,宽松的裙摆铺在她腿上,裙摆上还绣着明亮的牡丹花。

      青华没有说话,下车打开了后座的车门,将美妇人从车里拉出来。夏竹衣问他干什么,青华说车里太小,看不出她穿裙子的美丽。夏竹衣穿上鞋子下了车,在车边打了个转。由于她没有穿内衣,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转动而晃动得厉害,虽然有些下垂,却不失那诱人的风韵。青华看了照片就知道夏竹衣穿这件裙子很好看,可真人摆在眼前还是让他有些失神。美,太美了!

      砰!美妇人被青华压在了车门上。男人突然的暴发让美妇人感到有些惊慌。

      “小龙,我们到车里去吧。”

      “我都说车里太小,看不出你穿裙子这么美。”青华撩起美妇人的裙摆,魔手只抵美妇人的柔软的蜜穴处。夏竹衣没想到青华是要把车震改成野战,刚才在车里就把内裤脱了,现在正好方便男人的魔爪。

      “小龙,别这样。河对岸还有人呢,教人看见了不好。”唯一能看到码头上的情况的,就是隔着新秦河的对岸。码头对岸是一片菜地,这时候正好有几个菜农在菜地里忙碌。新秦河河面宽阔,少说也有六七十米宽,再加上河滩和堤坝,两人跟河对岸的菜农隔着百米开外了。虽说看不清河对岸的人长什么模样,但肯定能看出两人在干什么,特别是她和青华靠在车门上。

      “怕什么,隔这么远,他们还能看出是谁来吗?夏奶奶,你太多心了。”

      夏竹衣扭头看了看对岸,不看不要紧,这一看可把夏竹衣吓了一跳,对岸一家伙正面对着码头,夏竹衣本来就心虚,更以为那人是在看她和青华。“小龙,快放开我,对岸有人看着我们呢。”

      青华转向对岸,果然看见一个家伙坐在河边的田埂上抽烟,像是在瞧着码头这边。“那你就别转过脸去,就算他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也看不到我们的脸,你怕什么。”男人说着将美妇人身上的衣襟扯向一边,露出一侧白嫩的大乳房来。在阳光的照耀下,美妇人的乳头像挺立在雪山顶上的朱红圣果。

      蓝天的天上白云飘,白云下面……好羞人!夏竹衣没心思欣赏天空的美景,耀眼的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,只得闭上眼睛。白嫩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,有种清凉的感觉,和背后被阳光晒得有些温暖的车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青华把玩着美妇人的大乳房,又想起了地下室里的春宫图,眼前的美景比起那春宫画来更让人兴奋。青华想到美妇人对他这般顺从,七分是为了方家的财产,三分是为了满足她的生理需求,心里有些气馁。夏竹衣再怎么顺从,也不可能像方兰那样全心全意对他。

      想到这里,青华扒开了美妇人的双腿,双手将美妇人的衣襟向两边扯开,将两个乳房都露了出来。他一边用力捏着美妇人的乳房,一边大力吸吮着。夏竹衣仰着头,脖子有些发酸,胸口又被男人捏得发痛。“小龙,我们到车里去吧。”

      夏竹衣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,奈何男人力气太大,只得轻声哀求起来。

      “夏奶奶,你穿这裙子太漂亮了,到车里多没劲。听小樱说那个画家是个帅哥,他有没有盯着你看?”

      “人家是画家,这是他的工作,哪像你这样。小龙,我们到车里去吧,你想怎么弄我都行。”虽然夏竹衣名义上是青华的奶奶,可被青华干了一次又一次,她都不好意思自称奶奶了。

      “是吗?哪你对那个帅哥画家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青华只是逗逗身边的美妇人罢了,即便是夏竹衣想男人,也不敢随便找个男人出墙。夏竹衣脸一红,陈安盯着她看的时候,她是有些幻想,但她绝没想过跟陈安发生些什么。青华见夏竹衣不说话,一本正经道:“不会吧,难道你真对他有想法?”

      “别瞎说,他只是给我画画。”

      “我还想让那个陈安给我们画幅特别点的画呢,看来是不成了。”

      “什么特别的画?”

      “就跟我们家墙上挂的春宫图那样的,夏奶奶,你现在的样子比那画儿还迷人。我的鸡巴都快从裤子里顶出来,夏奶奶,你快帮我把它放出来。”

      “到车里去,我就帮你。”

      青华没回答夏竹衣,低头含住了美妇人胸前的雪白乳肉,用力舔弄起来,还不断用舌尖在乳晕周围画着圆圈,还不时挑逗那暗红色的乳头。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,一只手捏着另一个乳房,另一只手伸到美妇人的胯间,压在那已经充血贲起的阴阜上。手指或钩或挑,十八般手法揉弄着娇嫩的阴唇。不一会儿,美妇人就有了反应。她乳头变得坚挺,本来柔软的豪乳也变得更加富有弹性,捏在手里的感觉由柔软变得圆鼓,好像吹足了气一样,下面的蜜穴里更是流出了潺潺淫水。

      青华把整个手掌都伸进了美妇人的双腿间,一根中指一直插到了美妇人的蜜穴里。

      “夏奶奶,你都湿成这样了,还不快些让我进去。”青华把醮着美妇人淫液的手指插到了美妇人自己嘴里。

      男人的抚摸和吮吸让美妇人意乱情迷。罢了,自己穿成这样去画画不就是为了讨这个小男人欢心吗?既然他喜欢这样,那就让他这样吧,反正也没人看见。

      想到这里,夏竹衣妥协了,伸手拉下了青华裤子上的拉链,把硬如树根的肉棒放了出来。获得自由的肉棒一样子跳出来,龟头正好顶在美妇人丰满柔软的阴阜上。

      青华一手捏着丰乳,一手抱着圆臀,在美妇人的配合下,大肉棒很容易就插进了等待已久的润滑蜜穴。

      啊!美妇人蜜穴里的淫水再多,也经不住青华一枪到底的冲杀。听到自己竟然忍不住叫出声来,夏竹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青华把美妇人的手拉开,对着美妇人说道:“夏奶奶,在太阳底下玩日的游戏是不是比窝在小车里面爽多了?

      捂着嘴干什么,想叫就叫,又没人听见。“

      啊!啊!啊!手被青华拉开,美妇人又叫了起来,声音不是很响,但也不轻,至少比平时的呻吟来得响亮。夏竹衣不敢相信,她在这空旷的码头上竟然叫得这么响亮。

      “夏奶奶,这样是不是比窝在小车里爽多了?”青华没有紧贴在夏竹衣身上,只是一手抱着美妇人的身子,一手使劲揉着美妇人那裸露在外的大乳房。

      嗯!夏竹衣仰着头,被太阳晃得眼都睁不开,只感觉到有个人影在她身前晃动。爽?那是肯定的。和洵的秋风吹着,温暖的阳光照着,两人如同天地间的精灵一样,还没什么比这样更自由自在的事情呢?

      “哦,小龙,再用力些,再进去一点……”夏竹衣抱着青华宽阔的后背,一条洁白的玉腿缠在了男人的身后。青华觉得美妇人的蜜穴里很热,仿佛要将他的肉棒熔化了。就是太阳照着他的后背,也没那种火热的感觉。青华松开了让他恋恋不舍大乳房,双手用力捧住了美妇人肥美的圆臀,卯足了力气,坚硬的肉棒一顶到底。啊!伴随着噗哧的插入声,美妇人又一次发出了兴奋的浪叫声。

      男人的肉棒像涂了油的大香肠一样不断进出着美妇人淫骚的肉穴,将美妇人的骚肉穴肏得淫水四溅。夏竹衣靠在车门上,紧紧缠着男人的身体,本能地索取着,河对岸的菜农早已被她抛到了脑后。

      呜!河面上传来一声长长的汽笛声,惊醒了交欢中的男女。“怎么会有船?”

      夏竹衣紧紧抱住了青华,惊声问道。

      “夏奶奶,不用担心。我们这里比河面高出好多呢,船上有人也看不见我们。”

      新秦河里船虽然不多了,但偶尔还是有船会经过的。夏竹衣和青华同时朝河面看过,果然看见一个船顶上插着一面国旗经过码头,朝上游驶去。

      啊!夏竹衣突然又发出一声惊叫,急忙转过脸去。“小龙,我们快到车里去吧,他们在看我们呢。”

      青华朝河对岸看去,只见对岸两个菜农站到了一起,其中一个还伸手指着码头这边,很显然是在跟同伴说码头上的事情。

      “夏奶奶,不用怕,你看不清他们,他们也看不清楚你。”也许青华是男人,也许他是军人出身,当他知道对岸有人在看他们的时候,他首先想到的是对岸的人不可能看清楚他和夏竹衣,虽然有可能看出他们在干什么,在那又有什么关系?

      “他们真看不清我们在干什么?”

      “肯定看不清楚,我们都穿着衣服呢,他们最多以为我们在亲热。要不我们到车后去吧,那样他们就看不见了。”青华见夏竹衣还不怎么相信,便提议两人到车后去,夏竹衣点了点头。

      又是一连串的惊叫。青华的肉棒还插在美妇人的蜜穴里,他就将美妇人抱了起来,粗大的龟头顶得美妇人又痛又酸,就像要把她的身体戳穿一样。青华抱着夏竹衣到了车后,两人换了个姿势,青华让夏竹衣趴在尾箱上,他从后面进入美妇人的身体。夏竹衣的屁股又圆又大,靠在尾箱上如同两座浑圆的山峰。股间露出沾着淫水的阴唇,那阴唇因为之前激烈的性爱而充血膨胀,如同雨后的花瓣,异常的肥美,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红宝石般的光泽。看着美妇人的阴户,青华不由得想起了地下室里那些西洋春宫图,那里面的西洋美妇人的下身都是光洁溜溜的,让那些饱满的阴户看起来极为漂亮。夏竹衣的阴户同样很肥,周边阴毛稀疏,这样趴在车箱上,从后面看就像个天然的白虎,干净而漂亮。青华看着玩心大起,一手压在那两片丰润如玉的阴唇上,一手扶着肉棒,硕大的龟头在美妇人的阴唇和蜜穴间轻轻摩擦着。

      夏竹衣只觉得蜜穴里骚痒难耐,迫切需要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身体填满,偏偏男人的大家伙只是在她的蜜穴外面厮磨,弄得她越发心痒。“小龙,我的好人儿,别磨了,快插进来吧。”美妇人的声音并不怎么响亮,但却十分的诱人,加上她那轻轻晃动着圆臀,勾得青华欲火在盛,龟头顶在了蜜穴上,猛地插将进去,胯部猛撞在那软软的屁股上,无比的舒服。夏竹衣上半身都压到了车上,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呻吟来。

      因为角度关系,夏竹衣头一转就能看到河对岸的情况,那两个菜农在河边坐了会儿就去干活了,也不知道两人刚才有没有看到她和青华在车边交欢的情况。

      夏竹衣不再去想河对岸的菜农,她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,双手扶着车尾,挺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,一时间忘了两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
      青华见夏竹衣上半身依在车尾,突然想到了老汉推车的姿势,半蹲下身去抓住了美妇人的小腿。“小龙,你要干什么啊?”美妇人正享受着,男人的肉棒突然抽了出去,身体里又是一阵空虚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青华已经抓着她的双腿站了起来。

      啊!夏竹衣惊叫一声,双手胡乱抓着了车尾,想把自己的身体固定住。但车后面并没有什么着力的地方,夏竹衣整个胸部都压到了尾箱上,长长的裙摆拖在车后面,只遮住了上半个屁股,露出了湿漉漉的阴户。

      “小龙,快放我下来,我受不了了。”后盖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热,夏竹衣的胸部裸露着,压在上面有种灼热感,再加上车尾比不上车头宽阔,夏竹衣的脸都贴到了后挡玻璃上。

      “夏奶奶,我们来玩个新花样,你一定会感到很爽的。”青华抱着美妇人的双腿,怒挺的肉棒又一次贯穿了美妇人的蜜穴。虽然青华帮夏竹衣承担了大部分的体重,可她是胸部压在车上,双手只能起到固定身体的作用,被青华这么一冲,一张脸都压在了玻璃上,难受极了,偏偏她还要双腿用力夹住青华的腰,生怕青华抓不住她,一下子把她摔在地上。

      “夏奶奶,你说我们这算是什么姿势?”青华一边顶着美妇人的肉穴一边笑着问她。夏竹衣再怎么装正经也知道这是老汉推车,这名字用在这时候可真是应了景,两人现在可不是在“推车”吗?

      “这是……推车……”夏竹衣不好意思说老汉推车,将老汉两字说得甚是含糊。“小龙,你往后面退一点,我的脸都撞在玻璃上了。”

      青华往后退了一步,这样一来他和夏竹衣两人也都更累了。不过夏竹衣现在的姿态却是极为优美,后背耸起,腰部下沉到最低,蜜穴处又开始向后抬起,正好方便青华抽送。

      太阳下,夏竹衣的一对丰臀饱满挺拔,诱人无比。最爱这美臀的青华立刻进入了两难的境地,他要玩这老汉推车,就不能去拍打那挺翘的圆臀。最后,青华还不经不住挺翘圆臀的诱惑,放下了美妇人的双腿,将老汉推车改成了金鸡独立。

      夏竹衣还是伏在车上,一脚着地,另一条腿被青华高高抬起,架在他的肩上。

      要不是夏竹衣练了近一个月的瑜珈,身体柔韧性有了明显的提高,这会儿肯定被男人弄散架了。饶是如此,夏竹衣还在大叫:“小龙,快放我下来,我腿酸死了

      …

      …啊……“

      青华一手抱着美妇人的玉腿,一手用力拍着雪白的大屁股,在屁股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红的掌印。换了个姿势,男人的肉棒插得更深,抽送起来也更加用力,很快就将美妇人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。

      青华抱着美妇人的玉腿猛烈抽插着,不知不觉间将美妇人的两条腿压成了一条直线。夏竹衣沉浸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,已经感觉不到两腿拉伸带来的酸痛,或许她感觉到了,但无力反抗。

      啊!青华到了射精的边缘,紧紧抱住了夏竹衣的身体,将美妇人的玉腿压到了极致,美妇人再也忍耐不住,大叫起来。青华一阵猛烈的抽送,汩汩而出的精液尽数射在美妇人的肉穴里。真是太爽了!与上次在青台山上和方樱野合相比刺激多了,上一次在山林里,青华怕被人发现,总是提心吊胆的,抓着方樱的屁股草草了事,这一次,明知道河对岸有人,但青华却不怕他们发现,反而更加兴奋,还和夏竹衣玩出很多新花样。

      青华一松手,夏竹衣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瘫坐在已经露出砂石的水泥地上,额头上的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像刚淋了场大雨一样。青华坐到了夏竹衣的身边,夏竹衣的衣襟虽然已经合上,但看上去依旧凌乱,酥胸半裸,春色无边。比起地下室里的那幅春宫图来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青华坐在夏竹衣的身边,扭头看到美妇人衣襟间露出的半个乳房,猛地扭过身去,像粗鲁的流氓一样用力拉开了美妇人的衣襟,低头便咬住了那沉甸甸的乳房。

      夏竹衣吃痛,却没有推开青华,不是她不想,是她根本没力气。过了好久,两个乳房都被青华吸得发胀了,夏竹衣才将青华推开。“夏奶奶,刚才刺不刺激,我猜你以前从没这么玩过。”青华嘻嘻笑着,手还在伸在美妇人的衣襟里。

      “也就是我这样顺着你,换了你妈过来,你敢这样对她?我两条腿都快被你压断了。”夏竹衣白了青华一眼,伸手将刚才因为激烈战斗掉在一旁的一只鞋子扔给了青华,让青华帮她套到脚上去,她是一动也不想动了。回到车里,夏竹衣换回原来的套装,两腿还不听使唤,一个劲的埋怨青华,明天又不能去上班了。

      青华笑道,不去就不去,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,气得夏竹衣在他身上又咬又拧。

      青华在码头上开了一圈就回去了,虽然夏竹衣不让青华上路,但青华说他开慢点没事的,不上路,在码头上学再长时间也没用。夏竹衣觉得这话有些道理,便让青华开回去了。

      H 市,方兰对兴达公司的投资很快就达成了协议,兴达公司更名为东兴公司,东方公司占有新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,郑明远再出资后占新公司二成五的股份,工业局占二成。签署合同后,H 市方面举行了小规模的庆祝会,当地电视台也报道了这件事情,但没有报道具体的合作内容。方兰在H 市住了一晚,第二天才回到陵江,在东方公司同样举行了小型的庆祝会。

      一个星期后,就在方兰觉得东兴公司的事情大功告成的时候,网上突然爆出建立东兴公司的负面消息。有知情人士称,在建立东兴公司的过程中,东方公司有侵吞原属于兴达公司的市属国有资产的嫌疑。最好的证据就是东方公司占有的股份比原计划多了百分之五,而这些股份原本是应该属于市工业局的。所谓东方公司加大投资和郑明远追加投资都是他们使出的障眼法,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这回事。

      爆料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公司,认为东方公司为了取得新公司的控制权进行了暗箱操作,把一向低调的东方公司推到了风口浪尖上。这个消息只是在H 市传播,韩淑华知道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方兰,作为主管工业的副市长,韩淑华立刻召见了郑明远,让郑明远补足追加的投资。这件事情虽然很快压了下去,但还是让方兰郁闷了好一阵子。

      自从青华到业务部实习后,他就很少去方兰的办公室。月底的时候,方兰把青华叫了过去。青华看到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方兰脸上有了笑容,就问她有什么高兴的事情。

      方兰一脸的微笑,扬了扬手里的驾驶证对青华说道:“你的驾驶证办好了,车也到了,今天下午我们就去提车。”

      “怎么快?”青华翻开了驾驶证,上面贴着他现在的照片。终于可以有自己的车了,以后行动起来就更加方便了。青华笑着把驾驶证收了起来,看到方兰桌上放着一长两短三个圆筒,就问方兰那是什么东西。

      “这是小樱和那老妖精的画,今天早晨刚取过来的,你拿出来看看吧。”

      “怎么有三幅?难道妈妈你也去画了?”

      “没有,另一幅是陈安以前画的,也算得上是他的精品之作,我看他给小樱和老妖精画得不错,就把他以前画的这幅画也买下来了。”

      “多少钱?”

      “跟另外两幅一样,五万。”

      “这么贵?”自从方樱和夏竹衣去画画后,青华也查过一些画家的资料,新生代的画家,一平方尺也就两三千块钱,好一点的也不过万把块钱。方家两女的画最多也就是三四平方尺,以陈安的名气五万块绝对是高价了。

      青华把三幅画都打开了,方樱画中的陪衬是花王牡丹,而夏竹衣画里的却是棵樱桃树。只见一身宫装的夏竹衣依在樱桃初熟的枝杆上,微仰着脸看着枝头的芙蓉雀,神态憩静,栩栩如生。再看方樱,伫立于牡丹花丛之中,表情俏皮可爱,令百花之王都失色三分。也许这就是绘画的妙处,虽然它不能像照片那样真实记录一个人的面容和形象,但画师却给了它灵魂,让画上的人物比照片上的更加鲜活,难让观赏者产生更多的共鸣。青华不知道陈安是何许人,他也没鉴赏过什么画作,但这时候他被陈安的画征服了,无论是方樱还是夏竹衣,在陈安的画笔下竟然是如此的完美,远非方兰的玻璃工艺品可比。即便青华见惯了母女两人的千般风情,看到两人的画像仍不免心生赞叹。当然,赞叹之后便是得意,这一对漂亮的母女花已经臣服在了他的脚下。

      “她们两个就那么漂亮吗,看得眼睛都不想动了?”方兰见青华盯着画面发呆,不免有些吃味。

      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有些怪异,怎么夏竹衣会配上樱桃树,要是她和小樱换换说不定会更好。”

      “你是不是觉得牡丹更能衬托夏竹衣的雍容华贵?就知道你喜欢那骚狐狸的大奶子和肥屁股。”方兰在青华面前把夏竹衣那两处性感之地说得一文不名,忘了她那两处地方并不比夏竹衣差多少。

      无论夏竹衣和方樱这对母女花如何性感迷人,能满足男人的变态欲望,青华最喜欢的还是方兰,他不会傻到在方兰面前说夏竹衣的好,摆出一副实事求事的样子说道: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小樱依在樱桃树上,那样子一定会更好看。”

      “这你就不懂了,陈安画夏竹衣这幅画是用夏竹衣代替了花蕊夫人,这夏竹衣的风格跟张大千刻画的花蕊夫人像就有几分相似,而这构图就是应了花蕊夫人作的一首诗,若是小樱画这里就不合适了。”

      “花蕊夫人是谁?”青华对历史上的才子英雄知道几个,才女却知之甚少。

      方兰告诉他,花蕊夫人是后蜀皇帝孟昶的贵妃,孟昶降宋后,花蕊夫人被虏入宋宫,为宋太祖所宠。花蕊夫人虽受两君宠爱,最后却死于非命,结局令人叹息。

      盖因那时候女人多为男人附庸,花蕊夫人再有才情也不过是男人的玩物。青华听方兰讲花蕊夫人的故事,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,再看那画,越觉得画中的夏竹衣有股叫人黯然神伤的哀怜之情。花蕊夫人?青华在心里默默念着,夏竹衣年近四旬却保养得丰腴圆润,白嫩如玉,还真当得起这“花蕊夫人”的称号。

      另一幅画的尺寸要比两幅画像大上许多,画的是樱花,青华觉得画面有些眼熟,仔细一看,正是金华山的樱花谷。青华遭雷击前去的枫叶酒店就在樱花谷边上。樱花谷是金华山的一处名胜,在陈安笔下自然是别有风情。

      “妈妈,为什么那两幅画像上没有题字?”青华看到樱花图上面不但有陈安的印,还题了一首诗,“花开十里雪,万人醉花香。”看得出陈安画画得好,字也很漂亮。再看画像,画上明明留了题字的地方,除了印章和年月外再没有一个字,叫人感觉有些突兀。

      “这是我特意让陈安留的,我准备让傅老先生在画上题字,说不定这两幅画就成我们方家的传家宝了。”

      傅老先生?青华听了有些吃惊。即便他对书画没什么研究,也知道傅老先生的名号,堪称当代中国书法界的第一人。不过傅老先生惜字如金,从没听说过他给谁题过字。整个陵江,只有新建的陵江图书馆和傅老先生的母校陵江中学有他的题字。

      “妈妈,你说是要让青竹苑的傅老先生题字?听说他惜字如金,你怎么能求到他的字?”青华觉得方兰这主意有些荒唐了,傅老先生可不是有权有势就能唬得了的。

      方兰却笑了:“傅老先生惜字如金不假,但也要看什么场合,陵江图书馆新建之后请他题字,他就没有推却。我拿这两幅画去请傅老题字,有九成把握他会同意的。”

      青华不知其中玄机,忙问方兰何故。方兰告诉他,傅老回陵江养老,正好方达明到陵江任职,京中有人拜托方达明对傅家照顾一二,让傅老能安享晚年,故而方傅两家有些交情,这是其一。其二便是这两幅画本身的缘故。傅老早年有一得意门生,在书法上极有天赋。傅老虽有一子一女,但两子女都没有继承他的衣钵。所以傅老把这位极有天赋的弟子当作儿子一般。可惜的是,傅老的这位得意门生却英年早逝,留有一个小孩,而这个小孩就是陈安。

      “这么说陈安算是傅老的孙子辈了?哪他怎么还眼下这般景况?”青华有些搞不懂,陈安有傅老的名头,画技又如此出众,照理说早应该惊艳一时了。

      “这跟人的性格有关系,像陈安这样的人总会有些恃才傲物的。陈安不想用傅老的名头给自己宣传,傅老呢,也不想陈安没本事乱用他的名号,所以陈安在陵江还只是二三流的画家。你说我现在拿这两幅画去求傅老题字,傅老看到这是陈安所画,会是什么心情?”

      “高兴啊……怪不得妈妈有这么大把握让傅老去题字。不过妈妈你为什么要买下这幅樱花图?难道你觉得陈安的画有收藏价值?”

      “这是给你准备的。”

      “我?”青华听得莫明其妙,两眼呆呆看着方兰。

      “是你。确切的说是给你和戴诚最近跑的业务准备的。”

      最近跑的业务?青华想起那个新上任的新武区区长吴中兴。新武区最近要搞一条商业街的翻建,工程不大不小,其中用于装饰的各种石料近两千万。龙辉公司看中了这笔业务,青华跟戴诚最近就在专攻新上任的区长。

      “难道那个吴中兴有收藏国画的爱好?可陈安的名气并不大,送他的画会不会让他觉得我们太没诚意了?”如果能拿下两千万石料的供货,就算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,那也不是笔小数目了。方兰虽然花了五万块钱买下陈安的《樱花图》,可青华觉得这幅画的市场价不会超过两万,用这样一幅画作礼物送给吴中兴显然有些小气了,即使真值五万,也未必会入吴中兴的法眼。

      方兰笑道:“一幅画的价格并不等同于它的价值。正因为陈安现在名气小,他的画还不值大钱,我才会买下他这幅《樱花图》。你想想看,要是陈安的画值个几十万,吴中兴还敢收下这画吗?他怎么跟人解释这画的来历?”

      “可是这画不值钱,我们送吴中兴画有用吗?难道他真是个国画迷?”

      “现在不值钱并不代表以后不值钱,说不定画一到吴中兴手里,价格就翻几倍也说不定。陵江有画展,有拍卖会,都会出售一些新兴画家的作品,陈安的画作一般都在每平尺三千到五千。算是不错,但也没什么出彩之处。这幅《樱花图》画得不错,如果上拍卖会的话,三到四万还是能拍到的。要是吴中兴得到这画后拿去拍卖,卖出二三十万的高价,你觉得吴中兴会不会高兴?”

      “拍出二三十万?陈安的画能拍出这么多吗?你不是说这画最多能拍出四万吗?”

      “怎么拍不出?只要有人出价就能拍出来。”

      “有人出价……”青华看着方兰一脸的笑意,突然明白过来:“妈妈,你的意思是我们再出高价把画买回来?二三十万好像也不多。”

      “这一次的钱是不多,也不能太多,太多了会惹人关注的。吴中兴为官这么多年,一直小心谨慎,不肯轻意收人钱财,这二十几万只能算是投石问路。我只是想告诉他,我们有办法让他安全的收到钱,吴中兴今年才四十岁,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,以后我们和他还有很多合作的机会。眼下嘛,让人无后顾之忧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      青华听了方兰的话暗自点头,他相信,即便方兰身后没有方达明,她也能在陵江地面上混得风声水起。他把三幅画都收了起来,还让方兰也去让陈安给她画一幅。方兰听了也有所心动,说最近没时间,等空下来再叫陈安画一幅。

      方兰为人低调,她的座驾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A6,而夏竹衣也只是A4,青华以为方兰会给他买一辆Q5或JEEP之类的,没想到方兰给他订的却是一辆豪华越野车。青华站在车前激动了好一会儿,终于他也有车了,而且还是一辆豪车。青华看了看型号,发现这车在国内是很少有卖的,工作人员告诉青华,这车是根据方总要求特别进口的美版车,昨天到陵江,今天早上刚上的牌。

      “喜欢吗?”方兰问青华,青华用力点了点头。方兰见青华一脸的兴奋,也开心地笑了。

      青华和方兰开着新车离开了专卖店,两人的第一个目的地却是超市,这让青华大惑不解,连问方兰去超市干什么。方兰只是微笑,说去了就知道了。青华带着方兰就近去了家大超市。

      下午两点多钟,超市里人也不多,青华推着购物车跟着方兰,发现方兰径直去了床上用品区。“妈,你买被子干什么?”青华见方兰在挑被子,忍不住问道。

      “今天晚上我们去野营。”方兰低声在青华耳边说了句,青华听了一阵兴奋,方兰提了车,第一想到的就是和他去玩车震,而且还要睡在外面!如果不是过道里还有两个营业员在,青华真想把方兰抱在怀里狠狠亲上几口。这么浪漫而又刺激的事情,他怎么就没先想到呢?

      方兰随便挑了条被子放在购物车里,又带着青华去了中间放毯子的货架。货架醒目位子特别摆放着一款毛毯,刚才还在跟人聊天的营业员看到方兰和青华在那毛毯前停了下来,立刻就走了过去。

      “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超软提花羊绒毯,两位可真有眼光,一眼就看中了这款毯子,现在真在搞活动,这毯子打68折,现在买是很划算的。”

      68折很划算吗?18800 打68折差不多还要13000 呢,不会是因为没人买才打折的吧?青华到方兰身边也有半年多了,从没在方兰家里看到过羊绒毯子,很显然方兰还是喜欢纯绵制品的。不知道方兰怎么会看上这款羊绒毯了,难道就是因为这毯子的花色好看?

      方兰正是看中了毯子的花色,有些可惜地说道:“羊绒软是软,总觉得有些刺身。”

      营业员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对那款毯子有兴趣,看方兰和青华的穿着打扮,也想是有购买力的人,便不遗余力向两人推荐毯子。“这毯子是用最新工艺生产的超软毛毯,触感柔软光滑,没有一般毛毯刺皮的感觉,两位有兴趣可以用手触摸感觉一下。”

      这种高档商品,货架上是没有样品的,营业员很刺索地打开了一个毯子的包装。方兰用手摸了下,又让青华去试试感觉。青华摸了下,毯子摸上去又软又滑,就像方兰沐浴过的肌肤一样。一分价钱一分货,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。

      “这毯子是用纯山羊绒做的,用的是纯天然的植物染料,不褪色,对皮肤没有任何刺激。而且买这毯子还送这个品牌的被子一条,花色可以自选。如果你们买这毯子的话,你们选的那条被子都不用买了。”营业员见两人不说话,又开始推销毯子来。

      方兰犹豫不决是因为她没想好买那款花色,她自己偏爱咖啡色的,而青华却是盯着红色的毯子。方兰当然不知道青华在想方家三女躺在红色皮圆床上的情景,火红的毯子映衬着雪白的娇躯,看着就让人激动。要是摆到新秦河边,肯定更有一翻韵味。

      “玉龙,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

      “红的。”营业员拆的就是红色那条,青华还不时抚摸着毯子。

      方兰思索了片刻,对营业员说她两条都要了。营业员听方兰说两条都要了,大脑都有些短路。确认方兰要了两条之后,营业员按捺住激动的心情,带着方兰和青华去了收银处。即便是在超市,这种贵重商品也是要先付款的。

      “被子我们只要一条,另一条被子能不能换别的东西?”方兰是个商人,买她要的东西,她毫不犹豫,不要的东西,她就会斤斤计较了。因为她以前不用羊绒毯子,所以现在多买几条都无所谓,反正家里要用,可被子家里多了,她只想买一条新被子去野营罢了。

      “你们先去收银台那边吧,我去问一下。”营业员不能决定,要去请示她的领导。不一会儿,那营业员就回来了,拿了张五百元的超市购物卡给青华,还对青华说你女朋友可真会居家过日子。青华今天穿了黑西装,看起来有些老成,方兰戴着时尚的太阳镜,穿了条青色的束腰连衣裙,套了件米色外套,看上去很嫩气,再加上两人一起来买床上用品,营业员自然而然把他们当作了一对情侣。

      营业员说的是方兰不要被子而另选赠品的事情。青华是误会了营业员的意思,觉得有些虚伪,两万多块买两条毯子还叫会居家过日子?不过营业员把两人当成情侣,让青华和方兰都很高兴,特别是方兰,离开床上用品区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。

      “要不在外面我就叫你小兰好了。”

      方兰白了青华一眼:“不行,叫我兰姐还差不多。”

      两人又在超市里买了别的东西,这些东西让青华大跃眼镜。要说买被子和毯子,青华还能理解,方兰居然还买了一只三公升的超大不锈钢保温壶,一只煮水锅。这还不算,出了超市,方兰又让青华到卖水的地方买了两大桶的纯净水。青华问方兰买这些东西干什么,方兰说晚上睡在码头上,洗濑什么要用水的。青华说没灶头怎么烧水,难道要还去买个炉子不成。方兰告诉青华,码头的小仓库里有一个旧的铁皮炉,是以前码头工人冬天取暖留下的,还有些煤块堆着呢。青华去码头学车多次,从没进过这小仓库,当然不知道小仓库里有炉子。

      月光如华。停在新秦河边的汽车里不时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喘息声,孤单的汽车如同流浪的旅人在萧萧秋风中颤抖。不知过了多久,呻吟声停了下来,汽车也不再抖动,四周一片寂静,只留下新秦河水在秋风吹拂中发出的轻轻涛声。

      红色的被子里,方兰赤裸着身子躺在青华的臂弯里,商界女强人此刻成了温婉的小妻子。虽然每一次高潮过后都会让两人心里产生一种罪恶感,但却不能阻挡两人的下一次交合。

      “感觉舒服吗?”方兰侧过身,一条雪白的大腿露出被子,压在了青华的腿上。一只玉手轻轻抚摸着青华的额头,那里渗出了点点汗水。虽然开着天窗,刚才的一番大战还是让两人感到某种燥热。

      “嗯,就是顶觉得低了些,下面也不够软,不过这毯子睡在上面真的很舒服。”

      青华搂着少妇妈妈的娇躯,一手在被子里抚摸着少妇妈妈丰满而柔软的乳房。

      “兰姐,这几天你都不高兴,还在为兴达的事情生气吗?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,你就别生气了。”

      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如果只是郑明远许的那些小利,没了就没了,我才不会在乎。可这件事情对老爷子极为不利,老爷子正在关键时刻,那篇文章虽没有说明我们公司,可话里话外无非就是说我们东方公司在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,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,他们会怎么看老爷子?以权谋私的大帽子这时候戴在老爷子头上是致命的,老爷子想在进一步,怕是困难重重了。这事说起来是怪我大意了,没吃到羊肉反惹了一身骚。”

      “这事是谁捅出去的,难道是那个郑明远?这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
      “能有谁?这么明显的目的,除了姓张那边的人还有谁敢在这时候得罪老爷子。韩淑华得到的消息是Y 市市长徐海波搞的鬼,他是张维军的人。”

      “老爷子是不是为了这事把你叫过去训话了?”

      “没有,他只是让我以后做事当心些,别再让人抓到把柄。”

      “照我说,老爷子退居二线也无所谓,反正我们家的钱够花几辈子了。”青华想起他刚到方家时听到方兰对方达明说的话,这时候拿出来安慰方兰。方兰笑道:“傻小子,哪有人嫌钱多的。”

      青华见方兰笑得有些无奈,把手伸到了少妇妈妈的两腿间,摸着那柔软的阴唇。这时候,唯有无休止的放纵才能给方兰带来快乐。很快,两人又情欲高涨,呼吸变得急促起来。方兰的蜜穴在青华的抚摸下再次滑润起来,青华让方兰背对着他侧过身子,从后面进入了少妇妈妈的身体。那种温暖复又包裹了他,就像白天的阳光一样。

      “兰姐,你说这ML是不是老外做爱的缩写,可正是配这车子的型号。想到哪儿去做就开到哪儿去。”

      方兰愣了愣问道:“你还知道英语了?”

      “前阵子网上看到的,有个人在网上问ML是什么意思。有个家伙在下面回复,说ML是毫升的意思,要楼主好好学习。又有个家伙跟着在下面回复,说二楼的尽装逼,小心被雷劈,谁不知道ML是XXOO啊。”

      方兰咯咯笑了起来:“小龙,你怎么会想到这个?照你这么说,是不是还要在车上做五百多次了?”

      “嗯……我想应该是每次五百多下,我们刚才肯定不止五百多下。”

      “小混蛋,要不要我们再做一次,你来数着?”

      “好……”

      “数了吗?”

      “数到五百就没数,你夹得太紧,我忘了。”

      方兰又笑了起来,两人仰躺在车里,透过天窗看着天上的星星。

      “真美。可惜是在码头上,要是在长台山或者是金华山上就好了。最好是四月的时候去樱花谷。兰姐,我们下次去山上好不好?”

      “不行!”方兰敢带青华来码头夜宿,是因为这里没人,要是让她去长台山或者金华山可不敢。青华知道方兰的顾虑,这无人的旧码头是她唯一能接受野战的地方。母子两人躺在车里说着话,方兰跟青华说了上学的事情,青华是方家的独苗,当然不能是个文盲,就算不出国镀金,搞个国内的大学文凭还是要的。方兰的意思是让青华在社会上熟悉一年后再进学校。有方达明在,即便青华没有任何底子,混个大学文凭还是可以的。方兰准备找个人给青华补习英语,也好让青华能更适应以后的大学生活。对于方兰的这个提意,青华没有拒绝。方兰见青华很痛快就答应了她的要求,给了青华一个热吻。两人彼此爱抚着,直到大半夜才沉沉睡去。

      枝头的麻雀声叫醒了睡梦中的男女,夜晚的气温只有十来度,天窗又只关了一半,车里的温度偏低,所以两人裹在被窝里抱得紧紧的。青华看了看时间,才六点半过些。

      “兰姐,你再睡会吧,我去看看铁皮炉里还有没有火星。”

      “你一个人会生火吗?”

      “怎么不会,昨天生火还都靠了我呢。”两人昨天天黑前到了码头,到小仓库里生火,方兰没生过炉子,点了把枯草就把煤块放进炉子里,一会儿火就灭了,最后青华找了些沾着油污的小木块放在炉子里,才把火生了起来。

      “让你瞎猫撞了会死耗子,你到得意起来了。”

      青华笑着坐了起来,又将被子压在方兰身上。“快穿上衣服,小心着凉了。”方兰双手抓着被子,反裹住了青华的胸腹。等青华穿上衣服,方兰才裹着被子又躺下去。

      过了半个钟头,青华用保温壶打了半壶热水来给方兰洗脸。这时候方兰已经穿好了衣服,坐在车里看着青华,心里暖乎乎的。青华见方兰看着他发呆便问她是不是还在想Y 市的事情。方兰摇摇头说没有,在青华脸上轻吻了下后用脸盆兑了温水洗脸。之后两人便坐在车里聊天,青华问了些方达明的情况,在省里有多少对手。

      方兰感到有些意外,扭头看着青华,自从儿子明白事儿以来,从没问过有关老爷子的情况。

      “小龙,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?”

      “听你说Y 市的事情,感觉老爷子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挺凶险的,就想问问老爷子有哪些对手,也好知道我们以后要少得罪哪些人,至少不能给老爷子惹事。”

      “要说暗底里记恨老爷子的,整个东江省里人多了。但要说是老爷子的对手,除了姓张的,东江省里再找不出第二个了。或者中央部委也有人看着东江省委书记的位置,但那些人太远了。”

      “省里再没有其他人了?”

      “其他人?就算老爷子给他们让路,他们也没资格坐上省委书记的宝座。”

      “这次Y 市搞出来的事情对老爷子影响大吗?”

      “这个老爷子没说,听老爷子口气,上面已经有人知道这档事了,估计问题不大。姓张的上面有人,老爷子上面也有人支持。毕竟走到老爷子这一步也不容易,老爷子在东江十多年也颇有建树,上面是不会轻意抛弃老爷子的。”

      “既然东江这十年的发展,老爷子有着很大的功劳,那姓张的有什么能耐,凭什么来抢老爷子的位置?论资历,他比老爷子差远了。”

      “这你就不懂了,五年前,姓张的就有机会成为H 省最年轻的正部级官员,却硬是调到东江来做了副书记,对他来说就是白白浪费了这五年。如果老爷子不能上位,上面的人为了补尝姓张的,肯定会让他上位的,姓张的后面势力可不小。当然,老爷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输给他的。”

      难道姓张的就是赵庭身后的人?青华有些怀疑,但又没有足够的证据。江雪晴给他的有关于赵庭的社会关系,和姓张的搭不上边。再加上这两人身份差别悬殊,根本不可能有结识的机会。

      方兰不知道青华在想什么,见青华不说话,便问他今天怎么会想到问她这些问题。“兰姐,既然姓张的搞这些小动作,为什么我们不能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呢?我们也可以去抓姓张的小辫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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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lexFerguson    
    只看该作者   小中大   沙发   发表于: 2014-04-18



    第15章

      “如果姓张的那么容易就被搞下来,他也爬不到这个位置上来了。小龙,老爷子的事情不用你担心,你现在就戴诚跑业务就行了,跟着多学学,那小子为人处世很有一套。不过有一点,少去些夜店。难得应酬无所谓,别在那种地方流连忘返,最主要的是要注意安全。”青华心想,方兰在这方面到挺开放,只是让自己克制,而不是禁止自己去夜店。

      自从知道赵庭和戴诚是某个圈子里的人之后,青华就经常跟戴诚一起出去。跟戴诚在一起,青华认识了很多新朋友,这些朋友很会玩,三天两头聚会泡夜店,青华也算是跟着开了眼界。一个月来,青华只见过赵庭一次,而且因为两人不认识,也没什么说话的机会。这一次请客去的地方却是陵江有名的高档会所,请客的是另外一个叫丰平的人。青华没问过丰平的背景,猜也能猜到他是陵江的公子哥。他开了个工程公司只是个壳,接了工程就包给别人,而他从中捞些好处。这一次是戴诚和他联手公关新武区商业街改造工程。丰平拿下工程后,工程所需的大理石和花岗石就由龙辉公司提供。

      半个月前,也就是青华拿到方兰给他的画之后,三人请新武区区长吴中兴吃饭,青华把画送给了吴中兴,还说吴中兴是个雅人,只有国画这样的雅物才配得上他。起初吴中兴还有些莫名其妙,他于鉴画一窍不通,三个年轻人是从哪里听说他有这等文雅的嗜好?经青华解释,吴中兴明白了其中道理,收下了那幅《樱花图》。虽说《樱花图》只能给他带来二十多万的利益,但双方以后还有很多接触的机会,对方是明白人,肯定不会少了他的好处。就在前天,丰平的公司顺利拿下了商业街改造工程。

      在工程交付之前,丰平是要垫付出一部分款项的,对于习惯空手套白狼的他来说,只有先找银行代款。这次请的客人就是银行方面的人,可能与对方相熟了,直接请对方去了会所,而不是像请吴中兴吃饭那么中规中矩。在会所里,青华又一次看到了赵庭。青华愣了下,虽然他很希望早些跟赵庭接触,但没想到这次丰平请客会喊上赵庭。听江雪晴说,赵庭因受邓峰案所累,已经从实权的科长变成了陈大厅经理,丰平怎么还会请赵庭过来?

      “戴兄,方老弟,你们两个可迟到了,先罚酒一杯!”丰平的叫喊声打断了青华的疑惑。青华和戴诚也没推脱,坐到沙发就先喝了一杯酒。青华放下杯子,瞥了眼赵庭身边的男人,四十来岁,中等身材,想必是丰平请的正主。

      经丰平介绍,四十来岁的男人姓冯,是银行的科长,丰平贷款就要他点头。戴诚应该与姓冯的认识,对青华说道:“玉龙,我们让冯科长等了这么久,应该先敬冯科长一杯。”两人一起又敬了姓冯的一杯,敬了姓冯的,当然不能落下赵庭。就这样,青华以方玉龙的身份认识了赵庭。

      几人正热闹着,包厢门打开了,进来一溜女人。十一月的陵江已经到了深秋,但这一溜女人却穿着纱裙,里面的内衣都隐隐可见。冯科长看到这些女人进来,两眼直放光,好似要把这一溜女人都给吃了一样,一看就知道是个色中饿鬼,怪不得丰平会请他来这种地方。

      五个男人却留下了六个女人,因为姓冯的要了两个女人。青华选了个看上去比较青涩的女孩,至于女孩是否真的青涩,青华就不知道了。他的注意力都在赵庭身上,赵庭选了个个子高挑的女孩,一手搂着对方,手掌正压在女孩的胸口。虽然不像冯科长那么好色,但也是个中老手了。

      冯科长上下其手,两个女人扭腰迎逢,惹得冯科长恨不得在包厢里就扒光了两女的衣服。“年纪大了,酒量越来越不行了,吃了几杯就头晕了,和你们年轻人是不能比啊。”

      丰平笑道:“冯哥要是觉得头晕的话,可以到楼上去休息,会所就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客房。休息一晚,保证让人神清气爽。”

      冯科长自然不会推辞,也不知是他扶着两个女人,还是两个女人扶着他,三人就这样离开了包厢。赵庭搂着身边的女人,眼睛却瞟着出去的冯科长。丰平见赵庭这般模样又对赵庭说道:“这家伙人老心不老啊,听说他在总行的时候就因为跟女下属关系暧昧被处理过,现在还是好这一口。正应了‘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’的老话。”

      姓冯的是代替了赵庭原来的位置,对姓冯的来说是降了职的。赵庭是因为邓峰的案子才丢了科长的位置,所以他对姓冯的并没什么怨言,加上他跟丰平戴诚这一圈人交往颇多,而丰平跟姓冯的又早就认识,所以丰平请他和姓冯的一起过来,他也来了。只是看到姓冯的这般模样,赵庭心里有些不舒服。

      戴诚也在一边说道:“以赵兄的能力,不久就会东山再起,到时候我们还要仰仗赵兄呢。”

      “你仰仗个屁,龙辉公司财大气粗,你只要坐在大树底下乘乘凉,只有我这样的光棍才需要赵兄多多帮助。”丰平在一边嘀咕着。戴诚虽然只是个业务员,但靠着龙辉公司的名头和他自己的门路,跑些业务很轻松,而且龙辉公司给他的提成也不少。就像商业街改造工程的业务,提供的石料估算下来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,而戴诚又能得到三成的利润,二千万的总价戴诚能拿到一百五十万的收入。而这笔买卖,丰平只是赚转包的钱,材料上的利润差不多都被龙辉公司拿去了。当然,丰平对此并没什么不满,吴中兴出力把工程给他们,是看在了龙辉公司的面上,如果他单干,是不可能拿到这个工程的。

      “想再找到好位置怕是不容易了啊,邓峰这老家伙搞出来的事情太大了。”赵庭靠在了沙发上,连带他身边的女人也靠了上去。

      “邓峰搞出来的事情,和你关系不大,有你舅舅罩着呢,你担心什么。我敢肯定,等人们忘记了邓峰的事情,赵兄肯定会步步高升。你舅舅跟省委张书记是同学,听说赵兄跟张公子关系不错啊,有这么粗的大腿抱着,还怕没出头之日?”

      丰平的话让青华心头一震,那天和方兰谈过之后,青华又仔细研究的赵庭的社会关系,可还是没一点头绪。现在听丰平这么一说,青华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江雪晴的能力也有限,她不调查不出赵庭舅舅和张维军的关系,自然也不能可告诉青华了。难道真的是跟姓张的有关系?青华又把目光转到赵庭脸上,赵庭说他跟张公子关系并不深,只是认识罢了。丰平又问:“张公子下月初结婚,赵兄有没有被邀请出席酒宴?”

      “我舅舅跟我说了,那天他带我去认识些长辈。丰公子也去?”丰平点了点头,说他跟女方家里有些亲戚。青华的目光从赵庭脸上移开,心里却做了个决定,他要跟踪赵庭,看看赵庭平时都跟什么人接触。

      到了第二天下班时间,青华租了辆普桑停在银行对面的小巷里,注视着银行里面。下班后,赵庭开了车从银行出来,青华便跟了上去。没想到赵庭开车去了公安局,把车停在了公安局门外的停车场上,不一会儿,一个女警从局里出来,走到了赵庭身边。

      江雪晴个子不高,但身材很好,穿着警服也是婀娜多姿。青华见江雪晴跟赵庭在一起,心里有些不舒服,虽然江雪晴说过她跟赵庭只是普通朋友。江雪晴在跟赵庭说话,青华也听不见,只是远远地看着江雪晴,又想着那个夏天的事情。

      那时候的青华是很纯洁的,对男女之事还停留在本能的冲动上。当他冲动的抱住江雪晴之后便有些不知所措了。那时候的江雪晴虽然也还是个黄花闺女,但比青华成熟多了,还是她引导着青华进入了她的身体。想到这里,赵庭心里涌起一股火热。青华一再告诫自己,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青华了,和江雪晴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,不应该对江雪晴再有什么非分之想。

      让青华感到意外的是,江雪晴并没有上赵庭的车子,两人说了几句话后,赵庭便开车离开了。青华没有跟上赵庭,鬼使神差地把车开到了正要进公安局的江雪晴身边。

      “方玉龙?怎么会是你?”江雪晴看到一辆旧的普桑停在她身边就觉得意外,看到车里的青华后忍不住就问了出来。

      “正好路过,看到你在跟赵庭说话,就过来打个招呼。赵庭找你什么事?”

      “没什么,他想请我吃晚饭,正好我今天晚上已经有约了。”说到这里,江雪晴又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跟踪他?”

      “没有,今天真是凑合碰上。你晚上真有约了吗?我还想请你吃晚饭呢。”青华以为江雪晴是找借口拒绝赵庭的,没想到江雪晴正跟几个同事约好了。

      “江姐,这么快出来,原来跟男朋友约好了啊。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吧。”一个小女警看到江雪晴跟人说话,以为青华就是叫江雪晴先出来的男人。

      “小兰,这是方玉龙,一个普通朋友,正好路过这里。”

      “你好,我是梅兰,江姐一个组的。”小女警梅兰很大方的跟坐在车里的青华握了握手,并没有因为青华开了辆破车而轻视青华。

      “梅警官好。”青华轻轻握了握小女警的手。“什么警官不警官的,我就是一个小警察,你叫我梅兰就好了。”小女警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,不过很好打交道。青华知道江雪晴还没买车,不知道小女警有没有车,不过看样子十有八九也还没有车。“两位要去哪儿?要不我送你们一程,只要你们不嫌这车子掉价。”

      “这……不耽误你事?”江雪晴有些犹豫。

      “我没事,你们上车吧。”

      听青华这么说,江雪晴也没再拒绝青华的好意。小女警也不客气,抢在江雪晴前面进了车子,嘴里还说今天不用去挤公交车了。“方玉龙,你真的只是江姐的普通朋友?”梅兰也是刚踏上社会不久,在单位就是小女孩模样,这时候更显得活泼。

      “是啊,前不久江姐帮了我一个忙,我一直没机会感谢她。今天正好碰上,想请江姐吃晚饭,没想到你们同事已经约好聚会了。”江雪晴知道青华所说的是她帮他调查有关赵庭资料的事情,默认了青华的说法,没吱声